冷纯

【博君一肖】猎食游戏(abo)

  冷面强占有欲渣苏赌王博&O装B撩人小妖精荷官战

       非典型狗血霸总套路爽文

       实质上是为了飙车

  


  



      


     “Raise(加注)!”


  赌桌的一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死死攥着手里的牌,浑浊无光的眼里红血丝密布,不自觉狰狞的面部令脸上的褶皱如同桌上堆叠的筹码挤作一团,让人分不清是因为一手好牌而狂喜还是掩饰一手烂牌的虚张声势。


  无疑的是,这个人已经赌红了眼,而这种人在偌大的拉斯维加斯遍地都是,带着万贯家财搂着美人进来肆意挥霍,或是手头拮据想凭着一点本金筹码一夜暴富,最后往往惨淡收场,背负着一堆庞大债务屁滚尿流地被轰出来,或者干脆从楼顶跳下去,登上拉斯维加斯当地报纸的中缝页无人问津。


  赌桌的另一端坐着却是一个气定神闲的年轻人。


  年轻人一身银丝格纹的灰色西装,修身的西装外套勾勒出劲窄的优美腰线,性冷淡的高级灰与主人的面孔如出一辙的冷寂,很容易令人联想到非洲热带草原上食物链顶端的一种食肉生物,一只潜伏在马达加斯加岛雨林中伺机而动的敏捷猎豹。


  旁边围观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猎豹正在玩弄对面后蹄刨土虚张声势的红眼羚羊。


  年轻人笑了笑,微抬起下巴,赌场暖色调的灯光打在他俊逸的脸上,额前两边的碎刘海投下两个獠牙形状的阴影,他身子略微前倾,果断地推出六叠高高的绿色筹码。


  “All—in(全押)。”


  此举一出,全场哗然,立时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全押是把自己所有的筹码都推出去,通常是在没有足够的筹码跟进时破釜沉舟的手段,这个年轻人已经赢了好几轮,手上明显掌握了足够的筹码,根本没有必要做出这样的冒险举动,赌桌的形势瞬息万变,前面赢了几次并不代表下一次就一定能赢,相反,根据众所周知的基本概率连赢几次之后更要小心,输面大概率是大于赢面的,这个关键时刻出全押,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捧酒的金发美女公关原本都快把胸贴上年轻人了,看到全押后默默地踩着细高跟退了几步,不着痕迹地往中年男人的方向移了移。


  这是一场千万级别的大赌局,围观的有不少贵宾厅的赌客,年轻人刚刚轻飘飘推出去的六摞筹码起码有两千万,常客看他面生,便四下打听这是亚洲哪个家族狂妄的公子哥,关于年轻人的猜测从富二代官二代到中了彩票的暴发户毛头小子,在场的赌客们一番交流后竟无一人知道这个年轻人的来历。


  这种情况,要么是中了彩票的暴发户,要么是深不可测的大人物,而出于对年轻人出全押的白-痴举动考虑,围观八卦的赌客们更倾向于前种猜测。


  这小子死定了,一位常年混迹于拉斯维加斯的职业赌客无比肯定地下了这样的定论。


  至于年轻人本身,似乎毫不受周围的干扰,甚至跟一旁的叠码仔借火点了根云烟,把烟灰敲在一颗大骰子旁,看着对面的中年男人皮笑肉不笑。


  “东亚来的病夫,你是磕药磕嗨了?”中年男人操着一口方言味浓厚的西班牙语,贪婪的目光仿佛粘到了那六摞绿色筹码上,伸出舌头舔了舔长时间博弈忘了喝水而干裂的肥厚嘴唇,颤抖着抽出两张被汗水洇湿的纸牌按在桌面上,胳膊上的肌肉因用力而青筋毕露,“我算过了,你小子手上那五张牌一定有一张出不掉的单牌,你即将会为自己的年轻无知付给我两千万的学费!”


  洇湿的两张纸牌在赌桌上被缓缓掀开,赫然是一对黑桃七。


  围观的赌客们一阵骚动,捧酒的金发女郎优雅地撩撩大-波浪的迷人头发,靠向中年男人又近了几分。


  只有站在赌桌中间的那个漂亮的男荷官自发牌后就没有什么表情和动作,优越的五官也少不了被打听名字和身份,他尽职尽责地用细木棒优雅地摆好两千万的筹码,便手执细木棒负手在后,目光平静地落在赌桌中间的白线上。


  年轻人在听到东亚病夫的话语后便熄灭了烟头,取代之前虚假笑意的是薄冷至极的眼神,他晃了晃手中的五张牌,用流利的西班牙语道:“你就那么确定我手上这五张牌不会是同花顺,哦,你不再加注了,说明你还是怕我手上的是同花顺,对不对,Lintil(无用者)?”


  中年男人被这么一激,果然气得跳脚,咧嘴露出两排黄浊的牙齿,索性把所有筹码堆出去,粗大的鼻孔呼呼喘着气:“全押,全押!我今天就让这个黄种猪输的内-裤都脱下来在隔壁的秀场跳脱-衣舞!”


  筹码一下子增加到了四千万,围观的人群中渐渐加入了许多新的看客,甚至有人就这场千万赌局的输赢开了新的赌桌,两边都有不少人站队,只不过赌中年男人赢那边的筹码一眼看上去堆积成花花绿绿的小山,远远多于赌年轻人赢的筹码。


  年轻人将牌朝下压在赌桌上,手指按住最上面一张牌一滑便一字摆开,周围的赌客们鸭子似的伸长脖子看过去,中年男人见他那旁若无人的神态,反倒心里有些犯嘀咕,颇为后悔自己一下子出了全押。


  赌博,有人天纵奇才,赌的是概率,有人暗涛汹涌,赌的是心理。


  年轻人赌的正是后者。


  心理的防线一旦被击垮,理智就会随着筹码一道分崩离析。


  中年男人汗流浃背,碍于面子站起身来,发了狠似的把手上的牌亮在赌桌上。


  满堂红!


  众人一阵惊呼,原本踌躇未决的人们纷纷掏出筹码和现金摆在赌中年男人赢的那一方,很快就达到了下注上限。


  接下来就是年轻人掀牌了。


  年轻人目光如炬直视着中年男人,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桌上未掀的牌,所有人的视线都炙热疯狂地集中在他的指尖。


  他突然笑了,仍旧是未抵眼底的虚假笑意,在众人的屏息中掀开第一张牌。


  红心A。


  中年男人接过手下递来的冰手帕,哆嗦着擦去额前紧张的汗珠。


  第二张牌被掀开——红心K


  然后是第三张牌——红心Q


  接着第四张牌——红心J


  围观的赌客们开始骚动,窃窃私语和争吵声混杂在氧气过量的赌场空气里,最后一张朝下的牌安静地躺在绿色赌桌上,那是一张小小的看上去毫不起眼的牌,在这个时刻被无数贪婪疯狂的目光紧盯着,仿佛要在牌上戳出一个洞出来。


  最后这张牌,价值四千万。


  中年男人随手扔了汗臭的冰毛巾,猛地站起身来,撑着赌桌大喘着气盯着最后那张牌,脸色涨的通红如同熟透的猪肝。


  年轻人没有吊人胃口地故作停顿,行云流水地掀开前四张牌后紧接着便掀开最后一张。


  红心十!


  ——是无限接近于零概率的红心十。


  ——是中年男人经过精密的演算后猜测他手上绝对不会有的红心十。


  死一般的短暂寂静后,不知是谁首先喊了一声“Royal Flush(皇家同花顺)”,人群瞬间被点燃沸腾了,押中年男人赢的赌客们抱头哀叹,更多的则是看戏的欢呼声和口哨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几个年轻的嬉皮士甚至唱起了爆冷门之歌。


  中年男人看到红心十的那一刻瞪大了眼,如同断线的木偶一下子瘫倒在皮椅上,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你出老千!臭小子你肯定出老千了!我不信,我不信你手上能有红心十!”中年男人突然崩溃了,疯了一样把所有筹码揽走抱在怀里,表情狰狞得像地狱爬出的厉鬼,“你们经理呢?赌场的老板呢?我要见你们老板告发他,我要调监控!”


  赌到倾家荡产的人在这儿太常见了,情绪崩溃发疯的更是不少,看热闹的人群见机一哄而散,一直站在中间的漂亮男荷官见他想耍赖揽走自己的筹码有些不悦,朝对面站着的侍者使了个赶紧请安保过来的眼色,转身向中年男人礼貌道:“抱歉先生,请您将筹码放下,您已经输了,我看得很清楚,那位先生并没有做任何手脚,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男荷官的声线温柔悦耳,伸手想拽走被中年男人紧抱在怀里的筹码。


  这个动作踩到了中年男人的痛处,他自知理亏,干脆把筹码往赌桌上一摔,上前揪起荷官的制服衣领吼:“黄种猪,你们老板呢,我要见你们这儿管事的,你和那小子一样都是亚洲来的,我看你们就是一伙儿的,拉斯维加斯是优越的白人的天下,低等的亚洲人给老子滚出美国!”


  中年男人显然已经情绪失控了,揪荷官衣领的时候用力过度一下子扯崩了荷官衣领上面的一颗纽扣,白色的纽扣掉到赌桌上弹了挤个优美的弧度最终滚到赌桌另一端年轻人的手边,年轻人捏起那颗纽扣,脸上的神色还是淡淡的,丝毫不见一些赌客获胜后欣喜若狂的丑态。


  他把玩着那枚脱线的纽扣道:“不好意思,刚刚忘了自我介绍,我正好就是这家赌场的最大投资人,王一博。”


  王一博站起身比了个手势,后面突然冒出许多真枪荷弹的高大保镖把中年男人团团围住,中年男人怎么也没料到这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就是赌场的Boss,吓得慌忙松开荷官的衣领,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一个威猛的黑人拎小鸡似的夹在掖下拖了出去,贵宾厅的木雕大门被砰得关上,所有的西班牙语的痛苦流涕都在门外消失无迹。

  

  终于安静了。

  

  被放开的荷官轻轻叹口气,理好凌乱的衣领后偷偷瞥了一眼这个从未见过的年轻Boss,正好撞上他探究的目光,心神一凛,赶紧低头默默整理筹码。


  四千万的筹码在赌桌上潦草地散着,荷官的手法十分专业,熟练地将所有筹码码得齐齐整整地放进塑料底盒里,正待包好时被一只大手抓住了手腕。


  那是一根很细的手腕,凸出的圆骨正好被他握在掌心里,薄茧的指腹下能轻易感受到这个荷官急速跳动的脉搏。


  王一博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荷官低声道:“肖战。”

  

  声音软软的,像浸了水的棉花糖,有种莫名的蛊惑力。

  

  王一博认真地从头到尾地打量起了肖战,目光最后凝在他的那双上挑的不太明显的桃花眼上。


  他的眼睛生的很漂亮,无端地带着点媚态,赌场暖色调的灯光投在那亚洲人特有的黝黑瞳孔上像是有星星在闪烁。

  

  王一博宽肩窄腰的雄性身体慢慢贴近:“你是Omega?我怎么记得赌场的员工招募里有一条规定,就是只招收不受发-情期影响工作的Beta。”


  “Boss,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肖战纠结地眯起眼,下意识地向后退想拉开这个极度危险的距离,蹙起的眉也透着一股勾人劲,“我当然是Beta了,应聘的时候就做过检查了,员工档案室里就有我的资料。”


  说完想抽回手腕,可他的这位老板明显没有放手的打算,肖战只能心里暗骂shit,他是有多倒霉才会正好值班这场赌博,好死不死地碰上昨天他们八卦的那个神秘的新任老板。

  

  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烧到他头上来了。


  “别装了,刚刚教训那个西班牙人的时候我就闻到你身上信息素的味道了,我只是奇怪,味道虽然淡,但周围也有不少Alpha,为什么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你这个荷官是个Omega?”


  王一博的声音冷冷的,像渗了冰渣。


  肖战无辜地耸耸肩:“会不会是有其他Omega混进来了,赌场里人又多又杂,就算门口有检测仪器偶尔混进来几个Omega也很正常。”


  王一博道:“信息素的味道就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现在也有,而且比刚刚还浓很多。”


  边说边把人扯过来,高挺的鼻尖蹭在肖战的脖子上狠狠地嗅了一口。


  他没闻错,的确是汽油味道的信息素。


  唇角微不可察地弯起,天知道汽油味道的信息素对一个狂热的赛车手诱惑力有多致命。


  这么对他口味的信息素味道,简直是送上门来的猎物。


  此时的肖战还不知道已经被猎人盯上并且即将被吃干抹净的命运,他体质特殊,信息素一直都是无色无味的,这也是他装Beta屡试不爽的根本原因,如今突然也是第一次被人戳破,还是被他的顶头Boss戳破,肖战有些慌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就算是发-情期他的信息素都是无色无味的,更何况现在根本不是发-情期,难道他突然基因突变,体内的信息素终于产生味道了?


  不可能啊,他自己都没闻见。


  怀着这样的疑问,肖战默默抬起另一只胳膊闻了一下自己。


  很正常,依旧是什么味道都没有。

  

  正疑惑间,一张边缘烫金的vip房卡被王Boss插-进腰带和衬衫的缝隙里。

  

  “今晚八点来我房间,解释一下你的信息素问题。”

  

  肖战瞬间瞪大眼,一脸错愕和震惊。

  

  “啊??”

  

  王一博双眸眯起,眉宇间泛着冷意,“不来,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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